司妈直起身子，伸手探向自己的脖颈。

“学校。”她坦然回答，“但学校没教太多，我又自学了一些。”

“牧野……你不是说如果有了孩子，你会养的吗？”

祁雪川勉强睁开双眼，目光仍然迷迷糊糊，浑浊难辨。

“为什么放她走？”司俊风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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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命。

“你们多心了，雪纯不会害我。”

声音不但刺耳，更有些急促。

司妈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。

“你的意思，头痛症状没法根除？”

“以后再也不当真了。”

“哎，上次我应该约一家好点的饭店，你看这次你又帮我，改天我一定要再请你吃饭。”

这是司妈的家，愿意留谁在这里住，还轮不着别人说什么。

集体装作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。

鲁蓝的话掷地有声，没人能反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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